世纪老人冰心最近度过了99岁华诞,这也是她在医院的第四个生日。她现在身体尚可,对中学大学的事记得很清楚,但对这四年的主治医生却每次都记不住。她曾把这一情况喻为“草色遥看近却无”,幽了自己一默。医生用英语问她我是谁,她不认识还说:“IthinkIknow”;问她身体状况,答曰:Fine.她的英语仍然流利而准确,而且对生命也很乐观,她目前的遗憾只是:头发太少了。
已过而立的迟子建于今年8月退出了“单身俱乐部”,因为事情突然,她的很多朋友一时都反应不过来。她的新郎是国家公务员,也是文学爱好者,但迟子建说他不会成为她的第一读者,她习惯于把自己的生活和文学创作拉开距离,否则过于沉溺于表达个人和自我,写作会变得狭隘。婚后她与先生一起回了趟老家,还到桂林书市为自己的一部随笔签名售书,但创作淡了。蜜月过后,她计划今年冬天写一个长篇。
无偿献血法通过以后,徐坤第一回尝到了献血的滋味。她平时身体不错,但献血后还是有点虚,在电话里说话有气无力的。即便如此,她还是在家看新著《双调夜行船——九十年代女性写作》的校样。这本书是杨匡汉主编的十本《九十年代文学观察丛书》之一,预计年底出版。